被老公和婆婆合力捂死后,重生归来,我誓要手撕恶臭婆家,整顿嚣张小三!
老公极度自私,只在乎自己有没有爽到。
我查出腰椎间盘突出,疼得直不起腰来。
老公却非拉着我干那事,我不愿,他就开始阴阳怪气:“我看你就是不爱我了,才会这么抗拒!”
在剧烈的拉扯下我腰突越发严重,压迫到神经瘫在了床上。
老公和婆婆不愿花钱送我去医院,还埋怨我瘫痪了不能为他家延续香火。
他们将我关了起来,一次次以我的名义从我爸妈那里骗钱。
最后,甚至直接让已经大了肚子的小三登堂入室。
而我,在被骗光所有钱后,被他们合力捂死在了卧室。
再次醒来,我回到了刚查出腰突,老公想解我衣服扣子那天。
1
老公任阳一脸贱兮兮地凑上来,手已经开始不老实:“老婆,今晚可以吗?”
他的话瞬间将我惊醒,我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僵在原地。
任阳依旧眉眼带笑,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。
但我知道,一旦我开口拒绝,他就会换一副嘴脸,对着我阴阳怪气。
前世我只是跟他说了句身体不舒服,下次再来。
任阳就黑了脸,阴阳怪气地挤兑我:“我看你就是不爱我了,才会这么抗拒!我早就说过不让你出去工作,是不是在外面勾搭了别人,才会对我这么敷衍?”
我摸了摸还隐隐作痛的后腰,前世在剧烈运动下脊椎传来的钻心的痛仿佛还没有完全消失。
我抿了抿唇,一把打掉任阳放在我衣服纽扣上的手:“我已经说得很明确了,你是听不懂人话吗?”
任阳显然愣住了,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。
这倒也在我的意料之中,毕竟结婚三年来我从来没有拒绝过他的要求,每次无论做什么都是按照他的意愿来。
他是个极度自私的人,大多数时候都只在乎自己的感受,只在乎自己有没有爽到。
我自顾自地拉过被子给自己盖上,正眼都没看他:“今晚你去隔壁睡吧,我身上一股膏药味怕熏着你。”
不由任阳拒绝,我直接一把把他推开了些。
任阳被我推得一个踉跄,及时扶住了身后的书桌才勉强站稳。
他紧蹙着眉头,声音也不由地低沉了几分:“你赶我出去睡?你信不信我今晚就去找别人睡!”
我当然信,按时间算他已经和那小三鬼混了一年了。
我眼皮都没抬:“随便。”
见我态度冰冷,任阳直接摔门出了房间,嘴里还一直骂骂咧咧。
摔门的动静瞬间惊扰到了住在隔壁的婆婆刘秀芬。
刘秀芬叉腰站在房门口,扯着嗓子破口大骂:“什么玩意儿,还敢跟我儿子叫板了?”
我坐在床上,听着门口任阳和刘秀芬的骂骂咧咧的交谈声。
一直到任阳说出那句:“我还是出去找我朋友喝点酒吧!”
客厅才安静下来,只能听到刘秀芬回房间时,猛踢了一脚我的房门。
我没有反击,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也没有打赢刘秀芬的胜算。
任阳不是去找朋友,而是直接去了小三林清清家里。
前世的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这件事。
但我瘫痪后,林清清登堂入室,把她记录和任阳相处日常的网络账号给我看时,我才意识到他们已经在一起一年多了。
我熟练地搜索账号,发现林清清几分钟前刚发了个帖子:阳哥哥说要来找我吃烛光晚餐,好幸福!
我忍住恶心,默默把她的所有帖子都截了图。
其中不乏有许多她和任阳的合照。
这个蠢货,明明是个小三还敢公开晒合照,真是生怕我找不到任阳出轨的证据啊!
当晚凌晨,林清清又发了条她和任阳在酒店十指相扣的合照。
我冷笑一声,反手给任阳打去了电话。
一直到嘟嘟声快结束,任阳才缓缓接起电话,语气全是不悦:“现在知道找我了?”
出去偷腥还能装出一副占理的嘴脸,我真是不得不佩服。
我笑了笑,夹着嗓子开口:“老公,你不是说出门买套套了吗,怎么还没回来?”
2
电话那头的任阳明显沉默了。
依稀间,我似乎还能听到林清清气得破防的冷哼声和摔东西的声音。
只一句话,就让一直偷别人东西的林清清气得跺脚。
我故作失望地叹了口气:“老公,你太慢了,我先睡觉了。”
不等任阳回答,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美滋滋地躺进了被窝。
今晚林清清不逮着任阳大闹一通,她就不是那矫揉造作,自私刻薄的林清清了。
第二天一早,任阳面色不悦地回了家,眼下一片青灰,一看就是熬了个通宵。
我扶着腰在餐桌旁坐下,慢悠悠地吃着面包:“哟,任大少爷还记得回家啊?”
任阳白了我一眼,还没开口就被刘秀芬抢先说出了口:“我儿子是去找朋友喝酒,说到底还不是怪你这黑心肝的,把我儿子赶出去。”
我挑了挑眉,抬眼看向任阳:“你说说,你昨晚去哪儿了?”
任阳直勾勾地盯着我,薄唇抿成一条线,久久没有回答,像是在斟酌用词。
我放下面包,冷冷开口:“不用说是你哥们,我昨晚担心你,特意打电话问了他。”
前世每次任阳不回家,都会把他哥们当挡箭牌。
这次我提前说了,看他还能临时想出个什么借口。
刘秀芬急了,冲上前一把掀翻我面前的牛奶和面包:“好吃好喝供着你,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?”
我斜眼看了看刘秀芬,前世她按住我双臂,骂骂咧咧让任阳赶紧拿枕头捂住我的画面还历历在目。
当时的刘秀芬宛如地狱里来的恶鬼,恨不得马上拽着我的脚将我拖入地狱。
我窒息而死前,刘秀芬朝我啐了一口:“死了活该,我儿子可不能有个残废的媳妇!”
我站起身,直接一巴掌甩在了刘秀芬脸上:“什么叫好吃好喝供着我,这房子是谁家出的,家里每个月的开销和你的零花是谁给的,你这张老脸也真是够厚的!”
这套房子是我爸妈给我的陪嫁,结婚时刘秀芬却屁颠颠说需要加上她儿子的名字。
我每个月给刘秀芬一万五用于日常开销,还有额外一万的零花钱。
说是日常开销,其实我一天几乎就早饭是在家里吃。
吃的还是我提前买回家的牛奶面包。
可能是被我说得面子上过不去,任阳一把拽住我的手腕,冷声威胁:“你嚣张个什么劲,你再有本事,现在不也是我任家的媳妇了吗?”
刘秀芬听到她儿子的话,也不由地直起了腰板:“阳阳说的没错,你嫁进了我家就是我家的人,房子和钱也都是我任家的!”
我都快被这对蠢货母子逗笑了。
见我一直没说话,任阳以为震慑住了我,语气稍微缓和了些:“只要你听话,我们也不会为难你,你只要每个月按时给我妈拿钱就行,做到儿媳妇的本分。”
这三年来任阳一分钱没掏,只让我出每个月的生活开销。
当时他还温柔地拉着我的手解释:“我的钱存起来,以后带老婆去环球旅行,好不好?”
话说得好听,可最后那些钱都进了林清清的口袋。
我敛起嘴角的笑意,冷声开口:“那就离婚,你们任家的儿媳妇我可当不起了!”
以后这任家的儿媳妇,谁爱当谁当!
3
任阳和刘秀芬脸色大变,全然没料到我会提离婚。
任阳急了,用力抓住我的肩膀直视着我:“你得失心疯了吧?和我离婚?”
在任阳看来,我和他恋爱七年,结婚三年,便会对他死心塌地。
我挣开任阳的手,下意识后退了几步:“没错,离婚。”
任阳眼里染上一抹悔恨,语气也缓和了不少,甚至有一丝低三下四的意味:“舒音,你是因为我昨晚出去喝酒的事生气对不对,我今晚陪你,哪儿都不去!”
刘秀芬也一脸赔笑地看着我,害怕我真的要离婚。
我心里清楚,他们的挽留并不是真的将我看做一家人,舍不得我。
他们舍不得的,只是我家的房子和钱。
我没有再多说,提着包离开了家。
每走一步,腰间传来的钻心的疼痛都在提醒我前世识人不清得到的恶果。
离婚手续很麻烦,还涉及到很多财产分割的问题。
好在没有孩子,只是金钱上的纠葛。
我回娘家住了一段时间后,任阳母子敲响了我家的门。
说的第一句话,不是认错,而是要钱。
刘秀芬拉着我的衣袖,眼泪像不要钱一般往下掉:“小音啊,你知道我们家阳阳没出息的,这个家不能没有你啊!”
我依靠在门框上,冷眼打量着这对母子:“是离不开我,还是离不开我的钱?”
任阳脸色有些不自在,但也没有马上破防。
刘秀芬不死心,继续开口辩解:“当然是阳阳想你啊,我们怎么可能是为了钱?”
怎么不可能是为了钱?
前世在被任阳强迫后,我腰椎压迫神经疼得下不了床。
刘秀芬没收了我的手机,说躺床上养几天就好了。
这病一拖,就越发严重了。
到后来,我直接就瘫在了床上,再也没有了站起来的机会。
刘秀芬急了,倒不是担心我的身体,而是担心我成了个瘫痪的废人就没办法给她生大孙子了。
从那以后,刘秀芬母子便明里暗里偷拿我的钱,不到两个月,我银行卡里的钱都被他们偷完了。
我想打电话给爸妈,却被刘秀芬和任阳关在了卧室,断绝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。
有时候我躺在床上,还能听到任阳和我爸妈打电话问候的谈话声。
他的声音异常冷静:“爸妈你们放心吧,舒音最近加班太忙了,等她缓过来了我让她给你们回电话。”
因为任阳的一顿抱怨,爸妈当即给他转了五万块钱,就怕我工作太累伤了身体。
任阳和刘秀芬像是尝到了甜头,接下来的日子,总是用这种方法从我爸妈那里骗钱。
后来顶不住我爸妈一天三四个电话,任阳把刀架在我脖子上,威胁我不许瞎说话,不然就去砍了我爸妈。
我含泪给爸妈报平安,不想让爸妈陷入危险。
挂掉电话后,却还是换来了任阳的一顿暴打,只因为我说话时声音颤抖了一下。
思绪拉回现实,我直接抄起放在门边的扫把对着他们就是一顿挥。
有些事,还是要变成泼妇才好解决。
我一边挥舞着扫把,一边朝他们吐了口水:“滚,都给我滚,一群吸血鬼,信不信我跟你们同归于尽?!”
4
任阳和刘秀芬连滚带爬地离开了我家,连头都没有回一下。
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,我放下扫把,淡定地进了屋。
爸妈一脸疑惑地看着我:“小音,你不是很喜欢任阳吗?”
看着慈眉善目的爸妈,我无奈地苦笑出声:“现在不喜欢了。”
当初爸妈为了让我开心,即便对家境和学历都不优秀的任阳不满意,也还是同意了这门婚事。
谁能料到,我最终却落得那样的下场?
我笑着挽起爸妈的胳膊:“从今以后,我只听爸爸妈妈的话。”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我一直在准备离婚的材料。
在我打电话通知任阳母子从我陪嫁的房子搬出去后,他把我拉黑了。
只是在某天我出门上班时,在公司楼下遇到了一个已经显怀的孕妇。
她冲我挑了挑眉,带着明显的挑衅:“你就是舒音?”
我冷笑出声:“现在的人脸皮真是一个赛一个的厚,小三都敢来找原配叫板了?”
谁知林清清却突然瘫坐在地上开始撒泼:“阳哥哥是喜欢我的,不被爱的才是小三,你还要脸的话就赶紧放手吧!”
我心下了然,任阳还没有把我想离婚的事跟林清清说。
我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:“那怎么办,我如果不放手,你肚子的孩子可就是私生子了啊?”
公司楼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林清清面子上过不去,直接给任阳打了电话。
她一改跟我说话时的狠厉和恶毒,嗲声嗲气开口:“阳哥哥,舒音姐姐想打掉我肚子里的孩子,你快来救救我啊!”
不到十分钟,任阳赶到了公司楼下。
他和我本来就在一个公司上班,说起来也算是我的下属。
任阳一把将林清清扶了起来,低声训斥着我:“你这是想干什么?清清招你惹你了?”
他和林清清是在一次项目合作时认识的。
我曾经提醒过让他和林清清保持距离,他却搂着我说只是把林清清当小妹妹看待。
现在倒好,这小妹妹都怀了他的种,找上门来了。
林清清勾搭上任阳后,便辞去了助理的工作,安心当任阳的金丝雀。
可是她好像还没意识到,任阳就是一个一穷二白的废物,他的表面风光靠的都是我家。
我双臂环胸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面前这对苦命鸳鸯:“看吧,你都和林清清有孩子了,为什么就不愿意跟我离婚呢?”
听到任阳不愿意离婚,林清清脸色大变,拽着他的衣袖质问:“什么,你不愿意离婚?”
我当然知道任阳在林清清面前的说辞。
无非是现在还不是提离婚的时机,我会找时间和她商量的。
林清清本以为自己有了孩子,就能直接把我踩下去,顺利嫁进任家。
现在看来,任阳并不想娶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,只是想玩玩。
我笑出了声:“林清清,你不知道?任阳和他妈可是跪在我家门口求我不要离婚的!”
短短一句话,换来了林清清给任阳的狠狠一耳光。
我没有看戏的兴趣,慢悠悠地刷卡上了楼。
倒是任阳,听说在楼下被林清清挠得满脸都是血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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