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娇弟弟不仅想囚禁我,还想每天和我贴贴,生崽崽
你们知道什么是人性扭曲?天生坏种吗?
我被继父干儿子锁在房间里,外面放着哀乐。
继父下葬那天,我妈自杀了,他们说是我继父来索魂了。
但我知道不是。
两天后,继父的干儿子要和我结婚。
大红喜字,覆盖白花。
他手里拿着柳条,朝我笑着:“雅姐,我跟他说,你的血消灾,所以,他信了。”
那年,他6岁,把玩人心。
而这一次,把玩人心的是我。
1
“雅姐,吃饭了。”
江南的声音很温柔,我却不由打了个冷颤。
他的身影逼近我,我想逃,却是徒劳,因为我被他用链条锁了起来,就像小时候我不顺从继父,他也用链条锁住我,用那细条的柳条在我身上抽打。
而我的妈妈,则站在门口,抹着眼泪,她对我说:“雅雅,你要听话,乖,别惹你爸不高兴。 ”
灯光下,江南那张笑颜越发帅气,恍如一个知心小弟弟,可他偏偏不是。
他是变态,他是恶魔。
我压住心里的恐惧,颤抖着双唇:“江南,你困不住我的,我男朋友会来找我的。”
听到我提到男朋友,江南笑意消散,本温和的眸子露出嗜血般的阴狠,他随手将手中的碗摔在地上,声音阴阴:“既然雅姐不饿,就不要吃了。”
他凑近我,手扣住我的头,冰冷的指腹在我脸上游走,咧嘴笑出声:“雅姐,你别怕,我不会伤害你的,等明天他下葬后,我们就结婚。”
“雅姐,你说好不好。”
他的话,他的笑容让我毛骨涑然。
我挣扎着:“江南,你有病,滚开,别碰我。”
余光间,我看到门口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。
是我妈。
我眼中希翼,哭喊着:“妈,救我,救我。”
而我妈依旧是抹着眼泪,她说:“雅雅,乖,听你弟的话。”
虽说不意外我妈的回答,但我希翼的心再次被推入黑暗,我嘶吼着:“妈,我恨你,我恨你。 ”
泪从眼角滑落,滴在江南手背。
而江南接下来的动作让我恶心至极。
他的唇落在我的眼泪上,一点一点吻干,最后,他轻咬唇瓣,眼中是那嗜血笑意,嘴角微扬,又邪又恶。
他说:“雅姐,原来,你的眼泪也是甜的。”
我惊恐的缩了缩身体,胃突然好痛,痛得我脸色发白,我咬着唇,不让自己发现声音,让江南快意。
是的,江南是个变态,他喜欢看我痛苦的样子。
就像小时候,我被继父打得奄奄一息时,躺在地上,痛苦呻吟,他蹲在我的面前,摸着我身上的伤,手指上沾的血放在嘴里,他笑:“雅姐,原来,你的血是甜的。”
那年我7岁,他6岁。
这时,外面有人叫着江南的名字,江南扬声应答,他才意犹味尽的离开。
江南,我继父的干儿子,算命的人江南生辰八字旺继父,在江南5岁那年,江南亲生父母死于火灾,所以继父收养了江南。
我妈嫁给继父后,给我上户口那天,我才知道,原来,江南并不在继父户口上,是独户。
村子是江家村,所以基本都是姓江。
不知过了多久,门再次被打开。
我倦缩在床上,怒吼:“滚出去。”
耳边却传来我妈的声音:“雅雅,是妈对不起你。”
我妈端着饭,她坐到我床边,眼睛红肿:“雅雅,你乖,吃点东西,等明天你爸出门,我就放你走,好不好。”
放我走。
我激动的抬起眼,不确定朝我妈确认:“真……的。”
我妈含泪点头,她愧疚的摸着我的头发:“雅雅,妈这辈子毁了,妈唯一放不下就是你,这些年,苦了你,是妈对不起你。”
我妈一口一口的喂我吃饭,像极了小时候我生病时,我妈脸上担忧又心疼。
那是我爸还在世时,我妈还没有改嫁。
我相信,我妈是爱我的,但她也是懦弱的,我也看过,我继父打我妈,而我妈不敢伸张,也不敢反抗,最后落在我的身体上,她也一样。
我突然握住我妈的手:“妈,我们一起走吧,我现在工作了,我有钱,我能养你。”
我妈沉默许久,她笑了笑:“好。”
在我18岁,我就离开这个所谓的家,即使暑假我也不敢回来,每天就是学习,兼职。
毕业后,我工作,每月会寄钱给我妈,却没有回来一次。
这一次回来,是我妈说继父死了,电话那里哭求着我回来,还说如果我不回来,她会被村里的人打死的。
是的,我和我妈是外乡人,村里的人很仇外。
我回来了,是我恶梦的开始,也是我恶梦的终结。
2
夜里,我做了一个恶梦。
梦中,我男朋友来救我了,在我们要逃离村子时,被江南抓住,他扬起弯刀,一刀砍向我男朋友。
温热的血洒了我一脸。
“不要。”
我惊恐的坐起身来,手心全是汗,即使是梦,那从心而生的恐惧还环绕在心尖,久久不散。
黑暗里,突然我眉间戒备,看向床边,瞳孔放大,咬牙切齿怒目:“江南,你tm就是变态,恶魔,滚出去。”
是的,江南站在我的床边。
黑暗里,他那双眼就像那恶狼一样,好似下一秒就会扑上来,让人毛骨涑然。
江南没有开灯,他低吟笑出声:“雅姐,做恶梦了吗?别怕,我在。”
我快要被江南这变态折磨疯了,是精神崩溃。
村里发丧很早,江南看了眼时间,他离开了。
在关门瞬间,传来他的声音。
他说:“雅姐,今天我们结婚,你别做傻事,我可会生气的。”
灯光下,我目光撞入江南那含笑的眸子,似乎把一切都看透。
天亮了。
院子里很安静,甚至整个村子都很安静,因为村民基本都上山帮忙去了。
我妈眼神害怕的打开门,她拿着钥匙的手都颤抖着,边替我打开锁,她边说:“雅雅,别怕,别怕。”
解开链条后,我笑了,拉着我妈准备逃出这个吃人的地方。
而当我们逃到大门口时,门却被锁了,我妈哭着坐在地上:“雅雅,我们逃不出去的。”
我咬牙,往厨房走去,出来时,我手里拿着一把刀,来到窗子前。
村里的房子都是老房子,窗子也是木头窗子。
我很使劲,砍了一会,我却听到我妈的惨叫声,我随眼看去,可还没看清楚,眼前一黑,失去意识间,我似乎看到了江南,
再次醒来,天已经黑了。
外面放着的还是哀乐。
继父不是已经下葬了吗?
谁死了?
脑海里突然冒出我妈的名字。
我红着眼,泪落下,呢喃着:“不可能,不可能。”
突然,门被打开。
是江南。
他头上还是带着白布,腰间系着白绳。
我颤抖着唇问着:“我妈喃,我要见我妈。”
江南手里拿着的是我早上砍窗子的菜刀,他朝我走来,笑声刺耳:“雅姐,你不听话,当然要受罚了,可是,我舍不得罚你,只好让人替你受罚了。”
离得近,我隐约看见刀上的血迹。
我好害怕,挣扎着质问:“我妈呢?”
江南逼近我,菜刀落在我的脖子上,那冰冷的触感,让我惊恐,他的动作很轻,轻轻的划过我的皮肤。
‘嘶。’
痛。
我痛得眉头一皱。
而江南收起刀,刀上还有我的血,似乎还是温热的。
下一刻,江南低头,舔着刀上的血。
那模样,很是享受。
“真甜。”
恶心。
好恶心。
好变态。
他放下菜刀,从怀中摸出钥匙,打开我的链条,本是温热的呼吸,落在我脖间,却觉得像那索命阴魂的手一样冰冷刺骨。
他说:“雅姐,你是干妈的亲生女儿,干妈的灵堂,还得你守,这是规矩。”
“可惜了,我们的婚礼又得延迟了。”
他的话透着惋惜。
我双眸震惊,不愿意相信,他的话。
“不可能,不可能,我妈不可能死。”
即使我怨恨我妈,但那是我妈,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,我又怎么能接受得了。
明明今天早上,她还说要带我一起逃离这个地方。
我推开江南,踉跄跑到外面灵堂。
我妈的黑白照摆在中间,照片里,我妈没有笑容,眼神空洞。
“妈。”
踉跄着身体,江南扶住我,他脸上露出是那悲伤:“姐,你还有我 ,今后,我就是你唯一的亲人。”
我愤怒,我恨,猛得推开江南:“滚,是你害死我妈的,我要报警,我要报警。”
虽是这么说,可我拿什么报警,我的手机早被江南给拿走了,家里也没有电话。
我来到黑色棺材前。
我妈死静的躺在里面,身上穿着的是寿衣,我颤抖着手摸上我妈的脸:“妈,妈,你醒醒,说好的,我们一起走。”
“妈。”
我哭得撕心裂肺。
突然,我看到我妈脖子上有一条红着的勒痕,联想到什么,我就知道,我妈怎么可能死,是江南杀死我妈的。
此时,江南走了过来,他说:“姐,干妈是悬梁自杀的。”
我没有说话,推开江南,跪在我妈灵堂前,替我妈烧纸。
夜寒露重,所以村里帮忙的几人坐在火堆前,烤着火,磕着瓜子,嘴里讨论着:“肯定是江肖来索命了,他要把刘芳带走,也行,做一对鬼夫妻。”
我低着头,恨恨咬牙。
索命?
明明凶手是江南,可我没有证据,就算有证据,也逃不出这个村子。
今天是初十了。
我是除夕回来的,按照和男朋友约定的时间,还有两天,所以,我要在两天内找出证据,等男朋友来了,我就解脱了。
江南,我不会放过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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